这是否说明,人只有往高处爬,企及某个能看透一切的高度后,才能看透和放下执念?
傍晚,太阳西沉的时候,许佑宁被一阵敲门声吵醒。
沈越川对陆薄言黑下来的脸视若无睹,同情的拍拍他的肩:“晚上我约了人在山顶的会所打球,你也过去吧,消耗点体力,毕竟……时间还长着呢。”
此时离承安集团八周年庆已经不远了,传闻苏亦承今年要大举庆祝,媒体无可避免的问及苏洪远继承人的问题:“苏先生,你退休后,会不会把苏氏交给苏亦承先生管理?”
许佑宁握拳道:“那你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赢!要是输了,你就叫人把康瑞城两条腿都撞断!我不能白白在医院躺半个月!”
陆薄言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下楼。
许佑宁双手颤抖的借过木盒,心脏又是一阵针刺一样的疼痛。
“我去医院看看佑宁。”苏简安说,“反正呆在家也没什么事情。”
后来他被二十几个人围着追,在小巷里被堵住了所有路,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的脑门上,他都没有怕。
阿光一边佩服许佑宁,一边拿来毛巾帮她拭去额头上的汗水。
“我有小孙陪着,不用你担心。”顿了顿,许奶奶叹了口气,“再说我现在唯一牵挂的,就是你的终身大事,了了这桩事,外婆就可以安心的走了。”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狠狠的砸过去一个枕头,“你就是个趁火打劫趁人之危的小人!无耻!下流!”
“对,我是不用这么激动!”许佑宁差点跳起来,“我应该一口咬死你!”
她是走人呢,还是把沈越川叫醒再走人呢?
她被欺侮,他不关心半句,不问她有没有事,只是看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。